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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标准”文本中的文字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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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标准”文本中的文字缺陷
-------以GB/T 1.1-2009《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GB/T 19001-2008/ISO 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为例
“国家标准”是指由国家机构发布，以科学、技术和实践经验的综合成果为基础，对活动或其结果作规定的规范性文件。”国家标准”是构成国家核心竞争力的基本要素，是规范经济和社会发展的重要技术制度。按常理，”国家标准”的文本应该经过科学严谨的起草、编写、审核，使用规范的中文语法语句。但笔者却惊讶地发现，”国家标准”的文本中存在很多文字缺陷。最突出的缺陷在于大量使用英语式语法文字，违背规范中文的语法与语言习惯。其后果，许多条文读来诘屈聱牙，意思恍如天书，晦涩难懂，严重阻碍广大基层行业企业学习领会，遑论认真执行。如果有人说出“满足其要求的感受的信息”和“非预期使用”这两个词语，你能明白其意思吗？如果再告诉你，“满足其要求的感受的信息”是“满意度”之意，“非预期使用”是“误用”之意，你又有何感想？似乎”国家标准”起草人只关注标准的行业作用，漠视语言文字的教化功能。
本文以GB/T 1.1-2009《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GB/T 19001-2008/ISO 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这两个”国家标准”为例，试指出其中某些文字缺陷。本文无意表达对”国家标准”的不尊，相反，希望”国家标准”改正文字缺陷，树立自身应有的合乎权威的尊者形象。
一、滥用被动句，滥用介词结构
在这两个”国家标准”中大量使用不恰当的被动式。英语多被动，汉语多主动。英语喜欢用被动语态，科技英语尤其如此。汉语虽然也有“被”、“由”之类的词表示被动，但此时多表示消极和不好的意思。在汉语里，如果语境要求一个受事者在句中作为话题时，这个受事者就出现在句首，而不一定用表示被动意义的“叫、让、被”等。许多英语中的被动从习惯上要译成汉语的主动，这样才符合中文的表达习惯。
例1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6.3.1.3可证实性原则）
不论标准的目的如何，标准中应只列入那些能被证实的要求。
说明 此处虽为有被动意味,但不应加”被”字,,不符合规范中文的习惯。“被”字句主要用来表示一个受事者受到某种动作行为的影响而有所改变，其中最常见的是用于对受事者来说是不愉快、受损害的或失去了什么的情况。
修改 不论标准的目的如何，标准中应只列入那些能证实的要求。
例2 1、（见P3页）（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３.８.１要求）
表达如果声明符合标准需要满足的准则，并且不准许存在偏差的条款。
注： 表Ｆ.ｌ规定的助动词用于表达要求。
2、（见P45页）（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 附录F）……
表F.1所示的助动词应被用于表示声明符合标准需要的要求.
说明 前后两处为相互引用的条文,相同意思的表述却有“助动词用于表达”与“助动词被用于表达”的不同，说明起草人自己也不清楚该用主动还是被动。
修改 2、（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 附录F）……
表F.1所示的助动词应用于表示声明符合标准需要的要求.
例3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3.4.1规范性一般要素）
描述标准的名称、范围，给出对于标准的使用必不可少的文件清单等要素。
说明 此处”对于……的使用”明显为英式语句,不符合规范中文的习惯。
修改 描述标准的名称、范围，给出使用标准的必不可少的文件清单等要素。
例4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5.3 质量方针）最高管理者应确保质量方针：
……
b) 包括对满足要求和持续改进质量管理体系有效性的承诺；
说明 b) 中“包括”一词纯属多余,”对……的承诺”结构,不合乎中文的表达习惯。
修改 b) 承诺满足要求和持续改进质量管理体系有效性。
例5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7.2.2 与产品有关的要求的评审）
……
a) 产品要求已得到规定；
b) 与以前表述不一致的合同或订单的要求已得到解决；
c) 组织有能力满足规定的要求。
评审结果及评审所引起的措施的记录应予保持。
若顾客没有提供形成文件的要求，组织在接受顾客要求前应对顾客要求进行确认。
说明 滥用被动句，中文的被动句表示消极和不好的意思，与此处表达的意味相违。相类似的例子在此标准里很多，诸如“……得到+动词”、“对……进行+动词”的结构均属此类，不一一列举。
修改 ……
a) 已规定产品要求；
b) 已解决与以前表述不一致的合同或订单的要求；
c) 组织有能力满足规定的要求。
保持评审结果及评审所引起的措施的记录。
若顾客没有提供形成文件的要求，组织在接受顾客要求前应确认顾客要求。
例6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5.2 以顾客为关注焦点）最高管理者应以增强顾客满意为目的，确保顾客的要求得到确定并予以满足。
说明 “确保……得到确定”--------生硬而不合乎中文习惯
修改 最高管理者应以增强顾客满意为目的，明确并满足顾客的要求。
二、遣词造句不当，意思表达含糊，甚至歧义
或者前后搭配不当，使语义含混；或者使用生造硬译的英语式词语，不符合中文习惯。
例1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３.４规范性要素）
声明符合标准而需要遵守的条款的要素。
说明 表示抽象对象应用“须要”
修改 声明符合标准而须要遵守的条款的要素。
例2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 3.7可选要素）在标准中存在与否取决于特定标准的具体需求的要素。
说明 “特定标准的具体需求”-------在句中“特定”与“具体”发挥的作用相近，考虑到句中前面出现的“标准”与后面“特定标准”为同一对象，若加上“特定”，容易误认为不同对象，所以不应加“特定”，以免产生歧义。
修改 在标准中存在与否取决于该标准的具体需求的要素。
例3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 3.9最新技术水平）根据相关科学、技术和经验的综合成果判定的在一定时期内产品、过程或服务的技术能力的发展程度。
说明 “技术能力”疑为“技术+能力”的生硬组合，用“技术”即可；“发展程度”明显为英文硬译，应为“先进程度”较为合乎中文习惯。
修改 在一定时期内，根据相关科学、技术和经验的综合成果判定的产品、过程或服务的技术的先进程度。
例4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 ４ 总则4.1目标）制定标准的目标是规定明确且无歧义的条款，以便促进贸易和交流。为此，标准应：
——在其范围所规定的界限内按需要力求完整；
……
说明 1、本款谈论的对象为“目标”，而不是“标准”； 2、“范围”等于“所规定的界限内”，表达累赘。
修改 制定标准的目标是规定明确且无歧义的条款，以便促进贸易和交流。为此，标准的目标应：
——在其范围内按需要力求完整；
……
例5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５ 结构5.1按内容划分5.1.1通则）由于标准之间的差异较大，较难建立一个普遍接受的内容划分规则。
说明 “接受”的主语应为使用标准的人，此处应改为“适用”。
修改 由于标准之间的差异较大，较难建立一个普遍适用的内容划分规则。
例6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引言0.1 总则 ）……本标准的制定已经考虑了GB/T 19000和GB/T 19004中所阐明的质量管理原则。
说明 句中”考虑”一词使用不当，仅仅作了考虑，有无引用等进一步行动，是否暗示未完全符合“所阐明的质量管理原则”？ 此句更像外交辞令，而非标准的科学陈述。应改为“满足”。
修改 本标准的制定已经满足GB/T 19000和GB/T 19004中所阐明的质量管理原则。
例7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引言0.2 过程方法）……通过使用资源和管理，将输入转化为输出的一项或一组活动，可以视为一个过程。通常，一个过程的输出直接形成下一个过程的输入。
说明 前后两个”输入”、“输出”,处于不同范畴，有歧义。前者为“过程”内一部分，后者为“过程”外。可以考虑将后者改为“结束”、“开始”。
修改 ……通过使用资源和管理，将输入转化为输出的一项或一组活动，可以视为一个过程。通常，一个过程的结束直接形成下一个过程的开始。
例8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4.2.3 文件控制）……g)防止作废文件的非预期使用，……
说明 “非预期使用”为生僻古怪词，故弄玄虚。此处应指“误用”之意。
修改 g)防止作废文件误用……
例9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6.2 人力资源）
6.2.1 总则
基于适当的教育、培训、技能和经验，从事影响产品要求的符合性工作的人员应是能够胜任的。
注：在质量管理体系中承担任何任务的人员都可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产品要求符合性。
说明 1、“基于”使用不当，应改为“通过”；2、既然着重说明“承担任何任务的人员都可能影响产品要求符合性”，就不应对“人员”再加限定范围“从事影响产品要求的符合性”。
修改 6.2.1 总则
通过适当的教育、培训、技能和经验，使在质量管理体系中承担任何任务的人员都能够胜任工作。
注：在质量管理体系中承担任何任务的人员都可能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产品要求符合性。
例10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引言0.2 过程方法）……要求组织对顾客关于组织是否已满足其要求的感受的信息进行评价。
说明 典型的英式中文，似乎存心把简单易懂的话复杂化。
修改 应改为：“要求组织评价顾客对组织的满意度。”
三、滥用长句、从句
英语多长句，只要结构上没有出现错误，许多意思往往可以放在一个长句中表达；汉语则正好相反，多短句。语义通过字词直接表达，不同的意思往往通过不同的短句表达出来。正是由于这个原因，英语长而复杂的句子，翻译成中文常常就成了许多短小的句子。
例1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引言0.1 总则 ）……本标准能用于内部和外部（包括认证机构）评定组织满足顾客要求、适用于产品的法律法规要求和组织自身要求的能力。
说明 此句的核心成分为“本标准能用于评定能力”，其中” 组织满足顾客要求”和“适用于产品的法律法规要求和组织自身要求”为宾语“能力”的定语，但此两个并列形式的定语在逻辑关系上却另有从属说明关系，后一句进一步说明前一句的“要求”，因此不适合并列形式。而且此长句显得佶屈聱牙，典型的英式中文。
修改 应改为：“本标准能用于内部和外部（包括认证机构）评定组织满足顾客要求的能力，适用于产品的法律法规要求和组织自身要求。”
例2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5.5.3 内部沟通）
最高管理者应确保在组织内建立适当的沟通过程，并确保对质量管理体系的有效性进行沟通。
说明 前后两句在逻辑上为目的关系，不是用“并”来联接的并列关系。
修改 为确保质量管理体系的有效性，最高管理者应在组织内建立适当的沟通过程。
例3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6.2.2 能力、培训和意识) ……
d)确保组织的人员认识到所从事活动的相关性和重要性，以及如何为实现质量目标作出贡献；
说明 前句的谓语“认识到”不能搭配后句“如何为实现质量目标作出贡献”。应该将此连句拆分成两句。
修改 d)确保组织的人员认识到所从事活动的相关性和重要性，懂得如何为实现质量目标作出贡献；
例4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5.6.1 总则）…….评审应包括评价改进的机会和质量管理体系变更的需求，包括质量方针和质量目标变更的需求。
说明 前后句用两个”包括”统领,看似并列关系，但其实后句补充说明前句的“需求”。
修改 评审应包括评价改进的机会和质量管理体系变更的需求，其中质量管理体系变更的需求包括质量方针和质量目标变更的需求。
四、同类概念表述用不同形式，违反“统一性”原则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４ 总则４.２统一性）指出：每项标准或系列标准（或一项标准的不同部分）内，标准的文体和术语应保持一致。类似的条款应使用类似的措辞来表述；相同的条款应使用相同的措辞来表述。每项标准或系列标准（或一项标准的不同部分）内，对于同一个概念应使用同一个术语。对于已定义的概念应避免使用同义词。每个选用的术语应尽可能只有惟一的含义。可惜，在这两个”国家标准”中多处违反这个“统一性”原则：
例1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7.1.2条款表述所用的助动词）…...
表述不同类型的条款应使用不同的助动词，各类条款所使用的助动词见附录F中表F.1至表F.4的第一栏。只有在特殊情况下由于措辞的原因不能使用第一栏的表述形式时，才可使用第二栏给出的等效表述形式。
说明 此“表述形式”指助动词，每项标准内，对于同一个概念应使用同一个术语。此处应改为“助动词”。
修改 …...表述不同类型的条款应使用不同的助动词，各类条款所使用的助动词见附录F中表F.1至表F.4的第一栏。只有在特殊情况下由于措辞的原因不能使用第一栏的助动词时，才可使用第二栏给出的等效表述形式。
例2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
1、（见P3页）３.８条款
规范性文件内容的表述方式， 一般采取要求、推荐或陈述等形式。注： 条款的这些形式以其所用的措辞加以区分， 例如， 推荐用助动词“宜” ， 要求用助动词“应” 。
３.８.１要求 ｒ ｅ ｑ ｕ ｉｒ ｅ ｍ ｅ ｎ ｔ
表达如果声明符合标准需要满足的准则， 并且不准许存在偏差的条款。……
３.８.２推荐 ｒ ｅ ｃ ｏ ｍ ｍ ｅ ｎ ｄ ａ ｔｉｏ ｎ
表达建议或指导的条款。注：表Ｆ２规定的助动词用于表达推荐。
３.８.３陈述 ｓｔａ ｔｅ ｍ ｅ ｎ ｔ
表达信息的条款。
2、（见P15页）７.１.１条款的类型
不同类型条款的组合构成了标准中的各类要素。 标准中的条款可分为
——要求型条款（ 见３.８.１）；
——推荐型条款（ 见３.８.２）；
——陈述型条款（ 见３.８.３）。
说明 第1例子中“要求”、“推荐”、“陈述”与第2例子中“要求型条款”、“推荐型条款”、“陈述型条款”前后引用，是同一个概念。每项标准内，对于同一个概念应使用同一个术语。应将第1例子修改如第2例子,避免与要素”要求”等混淆。
修改 ３.８.１要求型条款 ｒ ｅ ｑ ｕ ｉｒ ｅ ｍ ｅ ｎ ｔ
……
３.８.２推荐型条款 ｒ ｅ ｃ ｏ ｍ ｍ ｅ ｎ ｄ ａ ｔｉｏ ｎ
……
３.８.３陈述型条款 ｓｔａ ｔｅ ｍ ｅ ｎ ｔ
例3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5 管理职责5.1 管理承诺）最高管理者应通过以下活动，对其建立、实施质量管理体系并持续改进其有效性的承诺提供证据：
……
b) 制定质量方针；
c) 确保质量目标的制定；
说明 违反”统一性”, 类似的条款应使用类似的措辞来表述。B)、c)两项是类似条款，应使用类似的措辞来表述。否则损害标准的严谨。
修改 b) 制定质量方针；
c) 制定质量目标；
例4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5.6 管理评审）
5.6.2 评审输入
管理评审的输入应包括以下方面的信息：……
5.6.3 评审输出
管理评审的输出应包括与以下方面有关的任何决定和措施：……
说明 违反”统一性”, 类似的条款应使用类似的措辞来表述。看不出“评审输出”的表述有何必要与“评审输入”不同。
修改 5.6.2 评审输入
管理评审的输入应包括以下方面的信息：……
5.6.3 评审输出
管理评审的输出应包括以下方面的信息：……
五、其它不规范语句，语句表达歧义
文本中多处有成分赘余、词序不当、逻辑混乱、前后矛盾等种种毛病。
例1 （GB-T 1.1-2009 标准化工作导则 第1部分 标准的结构和编写５ 结构5.1按内容划分5.1.2部分的划分）
5.1.2.1一项标准分成若干个单独的部分时，通常有诸如下列特殊需要或具体原因：
——标准篇幅过长；
——后续的内容相互关联；
——标准的某些内容可能被法规引用；
——标准的某些内容拟用于认证。
说明 本款想说明在什么情况下可以把标准划分为若干部分，汉语的规范作法是由因到果、由假设到推论、由事实到结论。但此句却没有挑明这种逻辑关系，让人读来费解。
修改 5.1.2.1如果有诸如下列特殊需要或具体原因，就可以把一项标准分成若干个单独的部分：
……
例2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1 范围1.1 总则）本标准为有下列需求的组织规定了质量管理体系要求：
说明 该标准本身为“质量管理体系要求”，此句再提出这个概念有循环引用之疑，而且根据下文，此句想表达适用范围之意。
修改 本标准适用于组织的下列需求：
例3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1 范围1.2 应用）……由于组织及其产品的性质导致本标准的任何要求不适用时，可以考虑对其进行删减。
如果进行删减,应仅限于本标准第7章的要求,并且这样的删减不影响组织提供满足顾客要求和适用法律法规要求的产品的能力或责任, 否则不能声称符合本标准。
说明 前一句说:“任何要求不适用时，可以删减”，后一句说：“如果删减,仅限于第7章的要求”，在逻辑上互相冲突，到底什么“要求”才能删除？其欲表达的意思不清楚。
修改
例4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4 质量管理体系4.1 总要求）
组织应按本标准的要求建立质量管理体系，将其形成文件，加以实施和保持，并持续改进其有效性。
组织应：
a) 确定质量管理体系所需的过程及其在整个组织中的应用（见1.2）；
b) 确定这些过程的顺序和相互作用；
c) 确定所需的准则和方法，以确保这些过程的运行和控制有效；
d) 确保可以获得必要的资源和信息，以支持这些过程的运行和监视；
e) 监视、测量（适用时）和分析这些过程；
f) 实施必要的措施，以实现所策划的结果和对这些过程的持续改进。
组织应按本标准的要求管理这些过程。
说明 此处由a)—f)项均讲“过程”，所以应将后面“组织应按本标准的要求管理这些过程。”这句提至前面，引出下面a)—f)项内容，以收开门见山之效。如此行文才显逻辑流畅清晰。
修改 组织应按本标准的要求建立质量管理体系，将其形成文件，加以实施和保持，并持续改进其有效性。
组织应按本标准的要求管理这些过程：
a) 确定质量管理体系所需的过程及其在整个组织中的应用（见1.2）；
b) 确定这些过程的顺序和相互作用；
c) 确定所需的准则和方法，以确保这些过程的运行和控制有效；
d) 确保可以获得必要的资源和信息，以支持这些过程的运行和监视；
e) 监视、测量（适用时）和分析这些过程；
f) 实施必要的措施，以实现所策划的结果和对这些过程的持续改进。
例5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5.5.2 管理者代表）
最高管理者应在本组织管理层中指定一名成员，无论该成员在其他方面的职责如何，应使其具有以下方面的职责和权限：
a) 确保质量管理体系所需的过程得到建立、实施和保持；
b) 向最高管理者报告质量管理体系的绩效和任何改进的需求；
c) 确保在整个组织内提高满足顾客要求的意识。
说明 此款规定”管理者代表”的身份,但却没有直接摆出这个名称，表述意思显得隐晦。
修改 最高管理者应在本组织管理层中指定一名成员作为管理者代表。无论该成员在其他方面的职责如何，管理者代表具有以下方面的职责和权限：
a) 确保质量管理体系所需的过程得到建立、实施和保持；
b) 向最高管理者报告质量管理体系的绩效和任何改进的需求；
c) 确保在整个组织内提高满足顾客要求的意识。
例7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6 资源管理）
6.1 资源的提供
组织应确定并提供以下方面所需的资源：
a) 实施、保持质量管理体系并持续改进其有效性；
b) 通过满足顾客要求，增强顾客满意。
6.2 人力资源…….
6.3 基础设施……
6.4 工作环境……
说明 “以下方面所需的资源”是指a)、b)项，还是指6.2、6.3、6.4项呢？此处表达有歧义。按照逻辑关系，a)、b)项应该是“资源的提供”的效果。
修改 6.1 资源的提供
为了实施、保持质量管理体系并持续改进其有效性，满足顾客要求，组织应确定并提供以下方面所需的资源：
6.2 人力资源…….
6.3 基础设施……
6.4 工作环境……
例7 （GB/T 19001-2008《质量管理体系 要求》7.5.4 顾客财产）
组织应爱护在组织控制下或组织使用的顾客财产。组织应识别、验证、保护和维护供其使用或构成产品一部分的顾客财产。注：顾客财产可包括知识产权和个人信息。
说明 前后句出现两个”顾客财产”，但各有不同限定定语“组织控制下或组织使用的”、“ 供其使用或构成产品一部分的”，混乱不清。可以考虑把两个定语放到注解里。
修改 组织应爱护并应识别、验证、保护和维护顾客财产。注：顾客财产可包括知识产权和个人信息。无论在组织控制下或组织使用的，供组织使用或构成产品一部分的都是顾客财产。
六、结语
有感于以上病例，笔者呼吁”国家标准”起草人高标准要求自己的语言文字，坚持使用符合规范的中文，摒弃英语式句法，使”国家标准”容易为国人理解，更好服务中国企业。引进源于英语的外国标准时，充分消化理解，转化为规范中文。最好设立文字编辑把守文字关。
对以上的病例，也许有人会认为吹毛求疵，过分挑剔，但作为“基础性系列”国家标准””的支撑文件，“全国各行各业在编写标准时共同遵守的基础标准”，尚且不能严谨，我国各行各业受其指导的产品何谈精细优质？多年来，我们慨叹国家制造业之粗糙，如果作为行业指导的”国家标准”不持严谨态度，我们的制造业怎能进步？规范语音文字对社会十分重要，“国家标准”作为有社会重大影响的文件，除了指导行业行为外，还有巨大文化示范作用，因此其文字必须科学严肃，体现一个国家文化形象。
近年来，政府大力倡导社会各界使用规范语言文字。笔者迫切希望“国家标准”的起草人身体力行，用地道的中文写出规范文本指导中国各行各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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